“2.15”特大盗窃工商 银行ATM机现金案侦破纪实

　　2010年2月15日(农历正月初二），永城市发生一起工商银行ATM自动取款机被盗案，损失金额达82万余元。案件发生后，在河南省公安厅等有关部门大力支持下，商丘、永城两级公安机关集全警之力，汇全警之智，历经52天艰苦侦查，成功破获该案，犯罪嫌疑人陈相同、洪卫民等18人被抓获归案。这是全国首例侦破的特大盗窃银行ATM自动取款机案。
　　突发大案，搅乱春节宁静
　　2010年2月15日(农历正月初二）上午9时03分，永城市公安局110指挥中心接到工商银行永城支行职工肖某报案，称工商银行东方大道营业厅ATM自动取款机操作间防盗门被撬，3台自动取款机保险柜内现金被盗。接报警后，永城市公安局局长邵明杰，主抓刑侦的党委委员、副局长李允，刑警大队负责人董伟，芒砀路派出所长刘光带领刑警大队和芒砀路派出所侦技民警，在对现场予以封闭、保护的同时，迅速向商丘市公安局报告案情，调集所有党委成员及城区警力，先期排查银行内部工作人员、金库和ATM柜机运行情况。
　　当日10时26分，商丘、永城两级公安机关刑事技术人员，在商丘市公安局党委委员、副局长汪东升，党委成员、刑警支队长李献魁及永城市公安局长邵明杰，党委委员、副局长李允指挥下，对现场进行了细致勘查和检验。通过对当日管理ATM柜机的工行工作人员王某、张某、李某、黄某以及报案人进行传唤询问，对ATM柜机的管理程序及其各自管理职责了解获悉，进入自动柜员机操作间需要通过工行大院外墙、一楼后门、一楼营业室外推拉门、第三四道门是双道门和自动柜员机操作间防盗门5道门。自动柜员机保险柜为钢板结构，厚度较大，开锁需钥匙配合转轮密码打开。经勘查，该保险柜没有撬别的痕迹，后经调取ATM机房监控录像，自动柜员机专管员打开保险柜加款后关闭保险柜时没有转动转轮，未启动密码锁，保险柜没有上锁。显然，工行工作人员违反了工作规定，某种程度上方便了作案得逞。
　　领导关注，大员一线指挥
　　永城市工商银行“2.15”ATM机被盗案发生在春节期间，引起各级领导和社会各界的高度关注。案件侦查期间，河南省委书记卢展工、省长郭庚茂，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李新民，副省长、省公安厅厅长秦玉海和河南省公安厅党委副书记、常务副厅长李建中，厅党委委员、副厅长程德民，厅党委委员、巡视员孙永福，刑警总队长李法正，治安总队长曾建新，分别对案件侦查和金融部门整改以不同形式给予指导。厅党委委员、巡视员孙永福，刑警总队长李法正亲临永城指导侦查工作。商丘市委书记王保存，市长陶明伦，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王建民，市委常委、永城市委书记吴孟铎，副市长、市公安局长许大刚，商丘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常务副局长孙建华，党委副书记、副局长许方军，党委委员、副局长孙宜献，党委委员、副局长郭刚，党委委员、副局长汪东升，党委委员、刑警支队长李献魁，永城市市长朱明伦，市委副书记朱传峰，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张红梅，市委常委、统战部长、副市长陈体秀等各级领导不断指明侦查思路，指导具体侦破。商丘市公安局及时派出刑侦、刑科所、行动技术、网监、治安、督察等业务部门精干力量，直接参与案件侦破工作。
　　侦查期间，商丘市委常委、永城市委书记吴孟铎指示：此案发生时段敏感，发案场所特殊，盗窃数额巨大，民众广泛关注，公安机关一定要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尽快侦破此案。吴孟铎书记多次听取侦查工作汇报，及时指明工作方向。商丘市副市长、公安局长许大刚每天过问案件侦查进展，并4次亲临永城市，实地勘查，对案件提出了具体侦查措施，特别强调：商丘、永城两级公安机关要竭尽全力，立足永城、穷尽商丘、协作周边、辐射全国，坚决在最短时间内侦破此案。
　　依据现场勘查和现场访问，商丘、永城两级公安机关对该犯罪嫌疑人体貌、心理特征和工具痕迹作了分析，刻画出犯罪嫌疑人身高、体态、衣着等，认为犯罪嫌疑人沉着老练，胆大妄为，应有前科或犯罪史，犯罪嫌疑人在中心现场活动时间较长、作案时戴有头套手套及有意识躲避技防设施，表现出较为稳定的心理特征和一定的反侦查经验。
　　在各级领导的直接指挥下，依据现场勘查、现场分析、现场访问的情况，商丘、永城两级公安机关制定了具体侦查措施，永城市公安局组织全局所有警种全体民警上阵，开展认真细致大排查。
　　扎实推进，侦查措施周密
　　按照专案指挥部要求，在商丘市公安局的指导下，永城市公安局各党委委员全部上阵，带领全体民警齐参战，各项侦查措施有条不紊，扎实推进。
　　立足永城夯实侦查基础。在认真细致勘查现场的基础上，永城市公安局分成12个工作组，组织全体民警上阵，开展认真细致大排查。
　　专案指挥部紧紧抓住打排结合、以打带排，以破小案带大案为切入点，在重点区域排查居民住户、宾馆、旅店、网吧、游戏厅、KTV、足疗城、饭店等重点人员200余人，曾经被打击处理、具备此案作案手段人员10余人，逐一开展检查核实，将近几年来被打击处理的有相同或类似作案手段的重点人员纳入工作视线，并围绕他们开展专项调查。
　　根据现场周密细致勘查的结果，指挥部确定了以物找人和查找同类案件，对2007年以来的撬盗案件，尤其是铰窗入室、撬门别锁案件，由商丘、永城两级刑事技术民警全部复勘一遍。
　　专案侦查中，指挥部广泛发动群众参与，走专群结合道路。排查出租车，对在初一晚到初二早行车路线、乘客特征和携带物品详细调查，获悉案发当晚，在案发现场附近一出租车拉载一外地口音的年轻乘客到夏邑县，然后又从夏邑县返回永城，事后，指挥部专门派出一组民警，顺线调查该线索，从而获取了大量有价值的信息。事后证明，该乘客就是当晚作案后逃窜的犯罪嫌疑人陈相同。
　　专案指挥部还邀请全国知名专家提供技术支持，先后邀请了步法追踪专家王清举处长、中国刑警学院人像复原专家赵成文教授、影像处理专家谢贤能教授和足迹鉴定专家董艳珍等知名专家学者，帮助分析现场。在此基础上，指挥部面向永城市及其周边县区发布了悬赏通告，为确保侦查缜密，同时发动狱内侦查，将排查工作做到了细之又细、实之又实、严之又严，确保了排查质量。
　　穷尽商丘寻觅同类线索。商丘市公安局在第一时间发动商丘各县（区）排查同类作案手段和查找同类作案工具，对案发当晚在永城留宿人员进行甄别和排查，继而在商丘市范围内开展了打击撬盗犯罪专项行动，注意搜集与“2.15”案件相同或类似发案。4月1日，商丘市公安局组织召开了各市、县、区公安（分）局主管刑侦副局长、刑警大队长会议，对“3.5”会议之后关于“2.15”案件的排查情况和打击战果进行分析汇总，为专案侦查提供参考。
　　协作周边广开信息渠道。在案件侦查进入攻坚阶段，3月5日，指挥部适时召开了豫皖苏鲁四省刑侦协作会议，通报案情，搞好串并案工作。安徽省淮北市和肖县警方提供信息，他们那里曾经发生类似盗窃保险柜和铰窗入室案件，并且提供了洪卫民曾经在淮北市盗窃电脑的作案事实。与前期各项排查工作印证，主要犯罪嫌疑人洪卫民作为重点排查对象。
　　辐射全国破获惊天大案。据了解，全国各地发生类似案件数起。3月18日至3月24日，指挥部派出专案民警，先后前往河南省光山县、四川省内江市、湖北省天门市进行串并案，并与广东省佛山市公安局类似ATM机被盗案进行串并。虽然从技术方面无直接证据能够与永城“2.15”案件并案，但大大开阔了侦查思路。4月4日，获取有力证据后，指挥部派出民警前往四川省和云南省开展工作时，得到两省警方有力配合。
　　抓捕告捷，江洋大盗落网
　　50余天的艰苦侦查，案件依然扑朔迷离。商丘市公安局党委委员、副局长汪东升，党委委员、刑警支队长李献魁，永城市公安局党委书记、局长邵明杰，党委委员、副局长李允等专案指挥部研究案情后，决定另辟蹊径，从另一起永城市东城区“2.12”盗窃数码广场电脑案件入手，线索逐渐集中到已经纳入视线的洪卫民身上。重点线索排查组长乔峰等人先后10余次守候、抓捕不遇。洪卫民是一个被河南、浙江政法机关先后7次判刑或劳教的多次进宫人物，有用液压钳作案史，而且作案盗窃对象以电脑为主，对电脑操作熟练，销赃渠道畅通。且洪卫民居住东城区汽车站西，正是“2.15”ATM机被盗案作案歹徒逃跑方向。对洪卫民案前、案中和案发后调查比对表明，洪卫民有前往工行踩点过程，通过其它数据资料分析研判，大量证据确凿无误表明，案发时段，洪卫民与四川籍贯一年轻人出入相随，且两人均在案发区域、案发时段出现。进一步调查获悉，该四川籍男子所在地，有一批高危人群，他们在全国各地专业盗窃保险柜。各种线索和相关信息证据，表明洪卫民具备联合该男子作案的动机和条件。
　　专案指挥部根据案情发展，决定分两路同步行动，避免打草惊蛇走漏风声。4月4日，商丘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副支队长李冰，永城市公安局经侦大队长乔峰，刑警大队副中队长张植龄，在省公安厅和商丘市公安局技术部门支持下，前往四川省开展工作。在宜宾市警方配合下，抓捕民警不畏陡峭山路，展转数地，获悉陈相同并不在老家，而是潜入云南省昭通市水富县。抓捕民警顺线追踪，在云南省昭通市警方协助下，4月6日夜23时47分，在一赌场内将陈相同成功抓获。连夜审讯，陈相同初步交代了应洪卫民之约前来永城实施工商银行“2.15”ATM机盗案经过。
　　留守永城开展工作的专案民警，4月6日中午，在商丘市公安局党委委员、副局长汪东升，党委委员、刑警支队长李献魁，永城市公安局局长邵明杰，党委委员、副局长李允的带领下，全线出击，在商丘洪卫民狱友郭保的超市门前，将其控制，并在郭保超市搜出被盗电脑6台。根据此前掌握线索，永城市公安局副局长李允、李吟秋、法制室主任王琪等分别带队，当天在安徽省阜阳市和夏邑等地，将掩饰、隐瞒犯罪所得的其他涉案人员抓获。
　　审讯查明，陈相同、洪卫民两人是多次被打击处理、具有特别丰富反侦查、反讯问经历的江洋大盗。
　　犯罪嫌疑人陈相同，曾用名陈棚，男，汉族，1983年7月12日出生，小学文化程度，无业，身份证号：511521198307128559，四川省宜宾县横江镇北斗村万河组人，小学三年级辍学后在家务农，后一直在外务工。犯罪嫌疑人陈相同家住大山深处一个村庄，山清水秀给了他一个健壮的身体。陈相同先后在国内的山西、宁夏、浙江和日本、新加坡、南非、台湾等十几个国家和地区打工，打工期间采取交叉作案等方式，多次盗窃，2005年因盗窃罪被浙江省嘉兴法院判处有期徒刑2年，2008年因盗窃锌锭14万元，被浙江省台州市警方网上追逃。陈相同嗜赌成性，出手不凡，动辄输赢在万元、数十万元不等。据陈相同自己交代，他在哪些地方作案，究竟盗窃价值多大，他自己也记忆不清，只要有机会，他就疯狂盗窃，不盗窃手就痒痒，出道以来消费金额不低于1千万元。每次作案得手，拼命挥霍，挥霍一空再次作案，被抓时身上一条裤子超千元，戴的项链价值5千余元，自称是浙江省数一数二的“大师级”人物。
　　犯罪嫌疑人洪卫民，曾用名洪浩，男，汉族， 1977年4月12日出生，初中文化，无业，永城市薛湖镇洪寨村洪寨七组，现住永城市新城区汽车站西侧电大散居片4单元三楼，初中毕业后无业至今。1996年1月因盗窃罪被永城市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1年，1996年5月因漏罪被永城市人民法院加刑1年，1996年8月因脱逃罪被永城市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1年6个月，1999年9月因盗窃罪被浙江省温岭市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2年，2005年9月因盗窃被浙江省台州市劳动教养1年3个月，2007年5月因盗窃罪被浙江省台州市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1年，2008年因盗窃被商丘市劳动教养1年。
　　虽然犯罪嫌疑人陈相同、洪卫民落网了，但审讯工作异常艰难，洪卫民、陈相同深知罪孽严重，百般抵赖。专案指挥部制定了详细审讯方案，在商丘市公安局指导下，永城市公安局局长邵明杰、副局长李允、法制室主任王琪、经侦大队长乔峰、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王勇等主审，以铁的事实迫使犯罪嫌疑人交代了“2.15”盗窃案和其它案件的作案经过。
　　2010年2月7日（农历腊月二十四），陈相同应洪卫民之约来到永城，目的就是一起偷东西弄钱。两人先是预谋盗窃永城市东城区“帝皇”珠宝店，因故没有得逞，遂计划盗窃永城市工商银行，先后两次踩点，第一次在2010年2月11日（农历年二十八）下午，洪卫民驾驶自己的豫NN2888黑色奇瑞轿车，带着陈相同围绕工商银行转了一圈，确定ATM机位置。第二次在2月13日（年三十）下午，洪卫民再次开车拉着陈相同围着工商银行转了两圈，对工行周围环境再熟悉，决定对工商银行ATM机实施盗窃。2010年2月14日夜，陈相同、洪卫民先去东方大道“科讯”网吧上网，2月15日凌晨，洪卫民驾驶车辆载着陈相同，给他一个盛有螺丝刀、小手电、蒙面帽子、手套的包。按照事先踩点，陈相同把脸蒙住，戴上手套，翻墙进入工商银行，用专用工具剪断防盗窗，勉强钻进去，将银行监控室监控器电源线拔掉，撬开ATM机库房防盗门，抽出ATM机盛钱抽屉，把钱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包内，然后翻出墙头离开工商银行。逃出中心现场后，陈相同联系洪卫民，因洪误以为陈被公安机关抓获而不敢会面，陈相同租一出租车，将赃款连夜转移至夏邑县某宾馆藏匿，第二天再三联系洪卫民分赃，均未得相见，遂从商丘乘坐出租车回到成都，赃款很快被其赌博输掉。
　　根据陈相同交代，专案指挥部组织永城市公安局治安大队和芒砀路派出所，在1米多深淤泥的雪枫沟里打捞作案工具，4月25日上午打捞出镙丝刀等。当晚发动群众将陈相同作案时所穿棉袄、裤子、鞋子找到，并且互相印证，形成证据链条。
　　审讯结果表明，陈相同、洪卫民单独或结伙，自2008年以来，先后在永城市及其周边的淮北市、涡阳县、亳州市、夏邑县、商丘市梁园区等作案46起，其中10万以上7起，5万元以上10余起。
　　目前该案已经提请逮捕9人，其中犯罪嫌疑人陈相同、洪卫民涉嫌盗窃，犯罪嫌疑人洪卫民妻子韩社霞、姐姐洪艳英、姐夫程真和李芬、李威、皇磊、梁根成、侯玉东、白俊辉、张先平、王倩、丁海菊、刘怀全、唐佩君、唐坛坛、唐慎等涉嫌隐瞒、掩饰犯罪所得、犯罪收益，追回被盗财物折合人民币70余万元。
　　案件告破，精神可歌可泣
　　党委、政府和上级公安机关的坚强领导，是成功侦办此案的根本保证。“2.15”专案侦办是一项专业技术性强、破案成本高、组织协调性强的侦查工作。一起特别有影响的特大案件，没有领导的高度重视，就不可能侦办成功。领导的高度重视，来源于强烈的责任感，就是执法为民的责任感，表现在敢于动真碰硬的决心和舍得投入的决心，缺少了责任感和决心，专案侦查工作就无从入手。“2.15”案发之后，河南省委、省政府、省政法委、省公安厅和商丘、永城等领导，相继作出批示，对专案工作给予极大的关注和支持。案件侦办每个过程，商丘市委常委、永城市委书记吴孟铎，商丘市副市长、市公安局长许大刚都亲自过问。在“2.15”专案进入攻坚阶段的关键时刻，商丘市副市长、市公安局长许大刚先后4次深入永城，对案件侦办提出具体要求，代表市公安局党委向参战民警表示慰问和感谢。
　　在破案过程中，商丘市公安局党委委员、副局长汪东升，党委委员、刑侦支队长李献魁，多次赴永城市参与专案侦办，周密部署，一线指挥，带领专案侦办民警排查线索、分析案情，适时调整工作思路，同时为参战民警鼓劲加油。商丘市公安局党委委员、副局长汪东升多次强调，此案可破，此案能破，此案要破，此案必破，不失时机鼓励参战民警。4月6日，团伙主要犯罪嫌疑人陈相同抓获后，商丘市公安局党委委员、副局长汪东升，永城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副局长李飚，亲自前往云南押解。
　　永城市委、市政府、市委政法委和永城市公安局保持了高度政治敏锐感，为案件成功侦办提供了坚强有力保障。商丘市委常委、永城市委书记吴孟铎，市长朱明伦，市委副书记朱传峰，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张红梅，市委常委、统战部长、副市长陈体秀，对案件侦破一直高度关注，从各方面给予支持，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先后拨出专案经费60余万元，保证了办案需要，为跨省追逃提供了重要保障，为专案侦查解除了后顾之忧。永城市公安局局长邵明杰，从2月15日案发到成功破获，没回过一趟家，每晚12时之前从未休息。政委孙栋梁，虽然妻子患病，并没陪护妻子，依然坚持一线指挥。主抓刑侦的党委委员、副局长李允，从案发到成功侦破，全部在指挥部一线指挥。在先期取得证据的基础上，邵明杰局长、孙栋梁政委、李允副局长会同商丘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制定缜密方案，成功组织了“4.6”抓捕行动。
　　多策并举、细致查证是成功侦办此案的关键。证据获取难是“2.15”专案面临的最大困难。由于涉案时间长，犯罪嫌疑人自诩为浙江省一流大盗，有着丰富的防范电子信息经验，现场及痕迹物证难以固定。为把此案侦办成功，专案指挥部按照商丘、永城市局党委统一部署，集中全体民警智慧，采取了一系列的侦查措施和策略，取得了较好的取证效果。
　　明确工作责任，包案到人。专案组在专案侦办伊始就采取了“定人、定责、定时、包案”的办法开展侦查工作，由永城市公安局党委委员带队，前期分成12个排查组，后期调整到7个工作组，每组负责排查认定一项或几项侦查内容，要求在规定的时间内将查证结果反馈到指挥部组。专案指挥部针对每天查证情况召开会议研究，逐一制定出详细的侦查措施，并对侦查过程中存在的困难和问题一一加以解决。由于落实了责任制，明确了工作纪律，参战民警工作积极性高涨，吃透案情，主动出谋划策，主动外出调查取证，使专案工作从开始的“要我干”很快向“我要干”转变。
　　专群结合，充分依靠和发动群众。专案组通过排查分析2007年以来的撬盗案件和2000年以来受过打击处理的重点人员，并且实行悬赏制度，宣传公安机关侦办案件的政策和决心，发动群众踊跃提供线索，各种信息源源不断汇集指挥部。
　　用活各种侦查措施。专案指挥部将询问、辨认、研判、侦查实验、调取监控录像与查询存取款、搜查等措施紧密结合，交替使用，获取了“2.15”专案的大量书证、物证和电子信息，并且建立了6个资料库，为打持久战奠定了坚实基础。
　　强化审讯、内审外查是成功侦办此案的有效载体。主要犯罪嫌疑人陈相同、洪卫民反侦查能力较强，反审讯经验丰富，且犯罪时间较长，如果单纯运用传统的讯问方式，恐怕难以取得最佳效果。为此，专案指挥部调集了永城市公安局审讯精英，主要领导亲自上阵，制定审讯提纲，针对每个审讯对象制定了周密的审讯计划。强化审讯措施，明确审讯任务，讲究审讯策略，因人施策，各个击破，先后开展了5次大规模的审讯行动，边审边查，固定证据，一举锁定了作案证据。
　　及时甄别口供，狠抓查证工作。查证工作是犯罪事实能否认定、犯罪分子能够罚当其罪的关键，在专案侦查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根据审讯行动中获取的犯罪嫌疑人的供述和辨解，专案指挥部在随后1个多月时间里，奔走于永城市及周边县区，围绕案件展开了艰苦的查证工作。一起起案件被查实，一份份证据形成铁的锁链，犯罪分子也被一步步地推上正义的审判台。
　　严格执法、确保质量是成功侦办此案的重要保障。确保办案质量，使犯罪嫌疑人陈相同、洪卫民最终受到法律的制裁，是专案侦办工作的最终目标，也是各级领导的明确要求。专案组从侦办工作开始，便高度重视执法工作。对专案民警进行办案质量培训，主要围绕专案侦查收集、运用证据。专门明确侦查经验丰富的民警担任大案内勤，对民警获取的每一份线索认真甄别，去伪存真。由于始终重视办案质量，“2.15”专案抓获涉案人员20人，询问证人、受害人200余人，制作各种笔录700余份，专案侦办做到了查证犯罪事实清楚，定性准确，适用法律得当，程序合法，手续完备。
　　参战民警临危不惧、无私奉献是成功侦办此案的力量源泉。参加专案侦办的同志，是商丘、永城刑侦精英，大家团结一致，讲政治，顾大局，认真履行人民警察的神圣职责，不叫苦叫累，不拈轻怕重，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圆满完成了专案侦办任务。在工作中，意想不到的困难、危险层出不穷，面对工作压力大。从商丘市局领导到每一个参战民警，没有一人在家过年，从案发到侦查结束，全部在紧张忙碌中度过。商丘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副支队长李冰由于连续熬夜，心脏病突发，但他稍稍治疗，就又投入侦查工作中。永城市公安局经侦大队长乔峰等人，赴云南抓捕犯罪嫌疑人陈相同时，山高路陡，险象环生，但他们毫不畏惧，不但一举抓捕成功，而且在陈相同毒瘾发作时临危不乱，讲究策略，审讯取得重大突破，很好策应了永城后方的行动。专案内勤王勇、张赛、刘大洋等，将各种侦查提纲、审讯内容整理的井井有条。
　　侦破“2.15”特大盗窃银行ATM机案件，倾注了商丘、永城所有参战民警的心血，是用生命和血汗换取的辉煌战果，彰显了永城公安是一支能打硬仗、大仗和恶仗的队伍，是一支党和人民召之即来、来之能战的队伍，是一支威武之师、钢铁之师。